秦王抬头又回忆了好久,这才说道:“当年我刚登基,对政务什么都不懂,韩国被围派人前来求援,来了好几批人,不断的求援,他们说唇亡齿寒。”
“恩!”
秦王看了一眼枕在自己腿上的宣太后,小声的继续说道:“后来,母亲是这么说的:我当年‘侍奉’先王的时候,他把大腿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感觉很重难以支撑;但当他把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却不觉得沉重了。”
讲到这里,秦王说道:“我不明白,这是对使节讲话,母亲为何讲后宫之事。但接下来的话,我听得懂,却也不明白与这段话有什么相关。”
“王上讲讲。”
“母亲对韩使说:你希望我去救韩国,如果兵不够多,粮不够足,就无法救韩国,但如果我出重兵粮草去救韩国,那我付出这么大成本,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秦王说完后沉默不语,因为他确实没想明白。
白晖说道:“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虽然说太后的话过于大胆,但却提示了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所有友情、道义,都没有实际的利益更重要。”
“恩,这么说我能理解。”
白晖继续说道:“太后让你想这段回忆,我想应该是想告诉王兄你,太后执掌秦国多年,自己却忘记了这个道理,或许因为如此,后宫才要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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