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就差你。”
“我。”白起不明白,这种朝堂上的权力之争与自己一个带兵的武将有什么事。因为此时,连司马错都没叫过来。
白起不知道的是,司马错根本就不想参与其中,连听都不想听到。
白起坐之下之后,赢骊说道:“白起,我们商量着这事可以这样办……”赢骊三言两语就把谈判的大方向说完,然后说道:“但还差一点,眼下咱们秦军有多大把握在半年内,扫平义渠?”
白起看了一眼白晖。
白晖明白白起看自己的意思,立即说道:“对义渠,除了可以用计将义渠王以及大部分贵族骗到咸阳弄死之外,义渠那边无计可施,只有一条路,硬干。”
白起笑了,从小声笑慢慢变成放声大笑。
用计什么的是一回事,硬干是他的强项,而白晖所说的硬干也不是你一刀我一刀,而是没办法再使用什么政治、国策上的计谋,只有军队对军队。
那么接下来,就是秦军对义渠军的面对面的对抗。
白晖从怀中摸出一块丝帛从桌上推到了白起面前:“哥,这是我原本考虑用在其他地方的,没办法,先给你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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