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等老叔公前来,我兄弟相求的事情一并说。”
赢骊也住在蜀侯府,很快就到了。
赢池这时说道:“赢恽与赢通都是蜀侯,一个在蜀中,一个在蜀南。这赢恽的事情依秦律,赢通也要受到很重的牵连,至少也是失查之罪。”
这话白晖明白了,他们绝对不是来找自己帮着求情的,秦律非常严,根本不可能用人情去减罪,除非秦王特赦。
但秦王对谋逆重罪可不同与别的罪,不会特赦。
白晖思考片刻后说道:“若是兄不在乎吃上三年苦,这罪我估计可以免,还会有功。”
“如何一个苦?”
“为质!”白晖只说到这里,但去那里为质却没有说,但肯定的告诉赢通:“这只需要三年,最长三年。除非你自己过的舒服不想回来了。”
“三年,没问题。”赢通心说,被降爵,被问罪,与成为质子相比,听起来虽然差不多,但白晖送自己为质,肯定不仅仅是为质这么简单,应该是属于高等间者,所以可以为质。
看两兄弟答应下来之后,白晖吩咐关门,然后对赢骊说道:“老叔公,让穰侯把相国之位让出来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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