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韩王说道:“若是攻北屈之前知道,那么北屈之战本身就是秦人借题发挥,正好魏兵抢劫楚商,以秦军河西守军那点兵力不足一月连下九城,斩五万看来,怕事先就知道,图的就是这煤矿。”
韩咎追问:“那么,他继续找借口打汾城就是,为何与我韩合谋?”
“他怕韩魏联兵,他手上的兵力不足以应付韩魏联军。而秦王不想开战,毕竟齐、韩、魏三国联军攻到了函谷关,若非楚人半途退缩,联军有可能已经攻下函谷。再或者,这是一个阴谋。”..
听到韩王说阴谋,韩咎完全不明白:“难道是为了分化韩魏?”
“糊涂,韩魏有什么可分化的,若非强秦在侧,韩魏之间打的仗还少吗?我只怕,这位左庶长所图之大,非你能够明白。”
韩王越想越怕,越发的感觉白晖可能在玩某一种阴谋。
韩王找来数位韩国重臣,商议数日也没有结果,反而煤的出现引发了韩国贵族们的一种贪婪,煤绝对是一种埋在土里的金子,韩国上层贵族已经将煤称为黑金。
白晖左等右等,不见韩咎再出现,眼看都过去七天了。
白晖等不及了。
“各位,估计会有变化。无论韩人作任何的打算,这么多天迟迟没有再次会谈,肯定有我们猜不到变化。”
文萝问道:“门下去找韩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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