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问题。第一个是种田人的年收入,有没有增加。第二个问题,有没有只出工不出力,就是偷懒滑头。第三个问题,特别是定阳县的百姓,有没有提出反对的。”
听白晖问完,西乞和回答:“头一个问题已经可以肯定,整村的粮食收的更多,眼下差别就是官府收多少。这事以左平为首的各城已经开始商议,毕竟许多农具、牛是官府提供的。”
“别伤农!”白晖只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西乞和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确实有,但自商君变法之后秦人努力耕种,六城半之地,确有出工不出力的人,定阳县非常少,只有十数人。河东五城半多些。”
“如何处理?”
“经各村查证,确实出工不出力的,全部以秦律中懈怠耕作送入苦力营专门负责挖渠修路,若再有不认真作工的情况,依秦律可重罚。我安排每人每天只要不作工,鞭十!”西乞和说的很轻松,在他眼中这已经是极轻的处罚了。
白晖追问:“第三条呢?”
西乞和迟疑了一下后说道:“有些士族认为商君变法之后已经废除了井田制,你这么搞是恢复井田制。农户们眼下在等,等年终确实的收入。才有定论。”
白晖摇了摇头,他事实上也不确定那一种更好。
他想的很简单,集中力量办大事。
西乞和又说道:“这次变化与井田制不同,只是将个人私自变成以村私有,同样是鼓励耕种。我相信农户的收益会高于之前,靠任何一户之力都无法兴修水力,整修道路。左平计算过,若每村每户比之前多征收一成,那么各村的总收益高于之前的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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