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拿着礼单在自己的府门外就那么站着,原本想着躲熊子兰几天,谁想熊子兰竟然直接就离开了。
这其中有阴谋,白晖感觉到一阵后心发冷。
李昙听闻熊子兰是来告辞的,赶紧到了门外,看见白晖拿着一块竹板在发呆。
竹板没什么,只是一份礼单。
“大河君,楚国令尹公子子兰为何急急离开。”
“我有点糊涂,他这么说……”白晖把熊子兰刚才说的话完整的给李昙说了一遍,李昙听完脸色大变:“好毒的一计。”
白晖问:“李大夫,你认为毒在何处?”
“这不是阴谋,这是阳谋。借上次埋伏义渠的事情给王上施压,秦国请义渠、五国贵族来咸阳,结果杀尽义渠贵族,软禁五国贵族,此事那怕五国不追究,此时也要给秦国套上恶名。”
“恩!”
李昙继续说道:“还有,若此时令兄与大河君封君大典,列国无一国前来观礼,这怕会被天下人耻笑,也会坐实秦国不仁的恶名。所以王上不得不答应在洛邑请天子主持令兄与大河君你们兄弟二人的封君大典。”
白晖默默的点了点头,似乎就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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