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脸上还有一丝愧疚之情。
白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表情,是要窃喜呢,还是应该窃喜呢,或就是窃喜呢。
鬼才想满世界乱跑。
要跑,也等一统天下之后,来一次全国巡游,眼下战乱不断,还是待在家里安全。
至少,这一两年时间也不用考虑砍人的问题。
想到这里,白晖又去书架后取出了自己的那根纯钢制作的长枪,双手捧给了白起。
白起双手接过后又推了回去:“这杆枪,摆在洛邑。”
“妙!”秦王没等白晖反应过来就大声叫好。
枪在洛邑,代表白晖不出战,同时也是一种威慑力,谁敢在洛邑这里不服,就打到服为止。
当天,秦王就请天子令,造黄金台,然后将白晖的枪供奉于台上。
白起呢,再次用白晖那把刀练了练,犹豫再三还是挂在腰间,这把刀当真太犀利,实在是好刀,摆在黄金台有点可惜,所以白起决定带在身上,随自己一起出征。
更何况,白晖身上还有秦王赐的秦王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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