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天下人信服,只是一个借口,给秦、赵留份颜面,至于天下人信与不信,那怕刚才所说的是真相,有些人也会编排一些不合适的话语。所以最重要的是结果。”
“受教了。”
田不礼再施一礼。
不过他心中却不怎么认同白晖这番理论。
不是白晖说的不对,而是看什么人在用。白晖可以这样作,他田不礼却不能这样。
再想想,田不礼突然有些小失落。
秦国最顶尖的这些人,每一个都是世人无法效仿的。
先说这宣太后,宣太后的作法就是,我做了,谁爱说什么随便。再说秦王,秦王是我什么也没做,想说什么随意。魏冉是我做没做,谁也不能随意说我什么。
而白氏兄弟更极端。
白起是,任何人对大秦说三道四,那我就打到你们闭嘴。大秦想让你们说什么,不说的话,就打到你们开口。
白晖则是,无论我作什么,请为我鼓掌,请歌颂我的美德。你们可以在背后骂我,但明面上请颂扬我。如果不同意,我兄长是白起,我有部下四卫,我背后还有秦王,还有宣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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