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将杯中酒一口灌下:“今天,我老秦人依然会不断的战斗,老秦人要打出一个万世流传的强盛,老秦人要打出一个富足。我白晖不贪心,我们不是嗜杀的秦军,我们只想活一个温饱。”
“温饱!”
田文重复了一句之后,也将整杯酒灌下,温饱一词说起来容易,可试问列国那一国真正作到了。
田文问白晖:“白晖,何谓温饱。”
“温饱就是,冬天有一间屋,屋中有煤饼可以让整个冬天都不寒冷。冬天的时候,家中无论老弱,都要有一套可以雪地之中观雪的衣服,家中的粮仓之中有足够吃到来年收获的粮食,有钱可以去买些酒,买块肉让家人开一场小宴会,有多余的闲钱为老弱买件新年的新衣……”
白晖说着,眼角却是湿润了。
新年的一件新衣,在华夏的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个百年都无人能够作到。
不容易!
至少在农业时代,真正作到的王朝,也只有盛世那么数年。
“白晖,你是圣人吗?”田文的语气之中不是嘲笑,而是深深的不解。
白晖摇了摇头:“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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