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骑在马背上,远远的看着赵国的境内。
十一名有的手提着水桶,有的拿着木盆抱着脏衣,他们的视线都在白晖身上,双腿在不住的发抖。
白衣、白马、银甲、白袍、白靴,一尘不染。
天下没有人会穿这样的甲,穿这样的袍。
先不说,战场上随时会脏这点小问题。在战场上,一片灰色,或是秦军的黑色之中,这一点白太显眼,等同于告诉敌人,主将就在这里,你们来打吧。
就是秦军的战神武安君白起,也是黑衣、黑甲、黑袍、黑马。
可白晖偏偏就是一身白。
白晖站在小溪旁享受了一会这种逼格满满的感觉之后,对那已经吓的脚发软的十一个小兵说道:“告诉廉颇将军,说我白晖请他喝一杯,我在封丘等他。”
没等这几个小兵回话,白晖已经拉转马头离开。
白晖离开之后,十一个小兵全部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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