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九濮的狠人,在白起身边待了三年,就是听也能学会一些兵法。
“忍!”白晖拳头都握出血了。
秦虎看着了白晖拳头上的血,他心中也在滴血。他可以感觉到白晖心中一定想派主力去报仇,但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强忍着。
来自九濮的许多人在宜阳学兵法,跟着白起、白晖两兄弟征战四方。
他们早已经脱离了需要温饱的阶段,他们需要的是自我价值的体现,身为将军不能征战四方,那么他们还有何用处。
训练新兵?
这是不能上战场的将军干的事,正当身强力壮的秦虎,他要上战场。
“二将军,末将想作点事情。”秦虎再次请求着。
白晖坐在海水里,示意秦虎也坐到自己身旁,趁着海浪退下去的时候,白晖飞快的画了一副简图,然后在其中一个位置拍了一巴掌。
海浪再上来,那沙滩上的图被消失在海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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