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脸,抓了一把贝壳给两个小家伙后,毕仪在院里坐下。
毕仪的妻这才对他说道:“那日你离开,有人来接我们,后来花钱过了楚军的关卡,到了这里才知道,这里是秦国的新港。”
“算起来,我是楚人,但却不是楚臣。”
叛臣这个词还扯不上,在战国这个时代,留印离去是常事,行走列国寻求一份差事,或是一个机会,也是常事。
毕仪的妻又说道:“到了这里,这些日子粮食盐布,还有家里的陶铁器具,以及这院子,虽然送物件过来的人什么也没提,我估算怎么也有近万钱之多,你回来了,这事咱们总要有一个了结。”
欠人的,毕竟是欠下的。
毕仪作为当家人,自然是回来之后为这些事情作主。
毕仪却是很轻松:“不差钱,这一次出海,蒙秦大河君看重,赐了提督之职管三十六船,出海的大结算要到年底,眼下支了四成,虽然我没算,也没数,但感觉至少也会有十万秦新钱,家里可以安心度日。”
“恩!”毕仪的妻默默的点了点头。
十万秦新钱,这个数值这位普通的妇人听到了,可一时间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感觉有钱可以支付这些家具、器物、粮食、盐的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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