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低声说道:“你一定想,反抗我主,然后成为仲父,强赵国以得天下。问题是,你能吗?”
田不礼还是有自知之名的,他知道自己不能。
可范雎的话让他冷汗直流,田不礼知道的知道白晖想自己死,太容易了。自己府上的厨师、护卫、食客当中,自己知道的就有十几名是白晖的人,不知道有可能还有更多。
“愚蠢!”范雎骂了田不礼一句,田不礼丝毫也不敢反抗。
“我告诉你,这一计是由你来实施,却不是让你去当这个奇货的主人。”
“那,那是谁、是主上吗?”田不礼只能猜测是白晖。
范雎瞪了田不礼一眼:“你真可笑,我告诉你是田文,眼下田文潜伏在赵奢府中。这一计是让田文去实施,你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流露出一点把柄被田文抓住。比如,你私会……”
范雎不用说下去田不礼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田不礼自己作过的事情从来都没想过能瞒得住白晖,比如他与前赵王何的妃子私会,赵王何的妃子应该被收入后宫,名义上是现赵王的妃子。
所以,这事算是田不礼的把握之一。
还有,田不礼在对秦国的贸易中,中饱私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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