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不了,但她可以。”温月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指向她,“何开民便是她治好的。”
宓银枝汗颜,她算是明白了,他这世打算偷师?
她突然觉得,温月容和他的外表不是一般的不符啊,完全就是两种状态好吧。
端看温月容的身姿容颜,就是一倾国倾城的翩翩公子,还是个冷公子。
没想到,他的居然会为了偷师做出这般得以的姿态,宛如一个小孩子,原来他是这样的温月容!
宓银枝的吃惊显于面上,那瞪大的眼珠子怎么看怎么像鹿眼睛,黑骨碌碌的,很符合宓银枝六岁孩子的人设——天真可爱。
老爷子放开温月容,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在死亡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他打量着宓银枝,嘴巴紧抿着,眼里带着探究。
显然,老爷子是不相信这么天真懵懂的孩子有那般本是的,虽然他前天也去了何开民那,但他更知道昨早何开民的病情恶化,差点没保住,要不是温月容回来了,不知道何开民现在在哪个乱葬岗躺着了。
老爷子一脸失望,觉得是温月容不想医治的托词。
床上,李二姑适时的哎哟的呻吟出声,朱老爷子一下子就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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