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傻楞着干什么,快去呀!”
哥舒贺齐看起来很着急,见宓银枝呆楞着,也不管自己流着的鼻血了,拿方巾堵上了鼻子,防止再出血,直接把宓银枝拎起来往柴房走。
“你干嘛,放开我~~”
宓银枝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四肢耷拉着,衣领拽在哥舒贺齐手上。
哥舒贺齐站定,眼瞳幽幽,声音沉重。
“我有天刑。”
“我知道啊!”
“会传染的。”
“我也有啊。”
宓银枝所得理所当然,完全不建议承认自己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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