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似叹似怨的问了句,哥舒贺齐看向宓银枝,“何处此言?”
“宓将军一心为国,大儿子战死沙场,他自己也在战场上流过血,洒过汗,他的一生都是在战场上度过的,这样的人,会叛国吗?”
哥舒贺齐轻唤了声阿枝,“我差点忘了,你是东瑜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宓名扬。说实话,我是挺敬佩宓将军的,要不是立场不同,说不得我还会拜他为师呢,他是和纳兰将军一样了不起的人物。”
哥舒贺齐最后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对宓名扬给予了极大的肯定。
纳兰仪是南蛮第一将,当年,纳兰仪放出豪言,“仪守边之日,谁敢犯境。”
而他也用行动证明了这句话,十多年来,凡犯境者,皆沦为阶下之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近年,已经没有人敢犯了,纳兰仪也回了南京修养身心。
“是吗,有机会一定要拜见拜见。”
“改天带你去。”哥舒贺齐对宓银枝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去那边看看。”
“这屋子干嘛用的?”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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