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把上他的的脉搏,更是心惊了,毫无脉象。
这可不就是死了吗?
宓银枝二话不说就去查看他胸口的伤,一点点翻开皮肉,想要看内脏是否受损,却不想看到的是空荡荡的胸腔。
这下彻底刷新宓银枝的认知了,一个心脏被挖走了人,可以活这么久?
宓银枝猛的看向一旁蹑手蹑脚的两人,问道“你们都知道些什么,快说吧!”
曲艺犹豫了一会儿,道“主子本就无心。”
本就无心,本就无心?无心之人怎么能活,无心之人该怎么救?
宓银枝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束手无策,何为无能为力。
“去驿站帮我把手术刀拿来,顺便看看哥舒他们可安好。”
宓银枝知道,以曲艺的能力,来返驿站不过是片刻的事儿。
既本来就没有心,就没有伤及心脏一说了,只能当简单的外伤,将伤口缝合一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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