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麻~~”哥舒贺齐差点吐一口老血,死命的忍着不敢痛呼出声,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一波三折的。
“是吗?”
哥舒贺齐点头如捣蒜。
宓银枝上下打量着他,她对自己的外科技术从来没有怀疑过,就哥舒贺齐这刀伤,本不是很严重,只是救治不及时,导致失血失养,这才麻烦些。
按理说,这都三个多月了,她天天给他做着复健,早就该好了。
宓银枝轻笑,哥舒这厮,想来不安好心。
“既如此,大概是我的用的治疗方案太温和了,要不咱们用个刺激点的。”
“刺激点儿的?”
宓银枝撑着下巴围着哥舒贺齐转了一圈,自顾自的点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对呀,或许是伤到神经了?要不把伤口打开再看看,要是伤了神经,那就麻烦了,我得把神经挑出来再接上,这是个大手术,得费一番功夫。”
哥舒贺齐神色一凝,瞪大了眼看着宓银枝。
“没那么严重吧?”
“可能还会更严重,你现在都没有知觉了,肯定是伤了神经,要是不打开伤口把神经接上,你这条腿算是废了。”宓银枝眼睛晶亮,焕发着兴奋的光,盯着哥舒贺齐的眼神像是见了肥肉一样,这眼神,他莫名想到了温月容,他也这样看过宓银枝,哥舒贺齐瞬间又不爽了,想要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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