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我,活得不耐烦了吧,咋就不可能了,咋就不可能了?”
宓银枝掐着哥舒贺齐的脑袋死劲儿的摇,像是有深仇大恨般!
哥舒贺齐挣扎着拍开宓银枝作怪的手,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你这女人,当真是狠心。”
“你又不是才知道!”宓银枝引以为傲,哥舒贺齐无奈。
“且不论泽兰公子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真死了的话,四界这些年来会这么清静,不早闹得不可开交了?再者,泽兰公子身为上古神,应天而生,若真死了,那是魂归天地,灵滋万物,怎会有转世的可能,难不成再来个下古神挑战天地的权威?我在想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导致这根含有泽兰元神的簪子遗落地府?”
“呃……貌似有点道理。”宓银枝思量良久,暂时肯定了哥舒贺齐的话,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些地方说不通。
想不通小蜗牛二人前来为哪般?是同别的鬼怪一样觊觎这辛夷枝,还是有别的思量?
“别想了,快去睡吧,都这么晚了!”哥舒贺齐打着哈欠开始赶人。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这样直接赶人的还真是奇葩。
真不明白哥舒这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说不喜欢吧?又亲了她。说喜欢吧?宓银枝忍不住侧目,都直接出言赶人了,还真看不出来有哪点儿喜欢了,当真是榆木脑袋,这孤男寡女的大半夜独处一室,他还当起了柳下惠!
宓银枝觉得,这人的脑子,不敲打敲打是不会开窍了。所以神在在的在桌沿喝着酒,眼睛死死的盯着哥舒贺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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