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重华打破了这诡异的局面。
“不管你要做什么,都要先把病治好不是?”
重华说出的话异常温柔,像是对着情人的呢喃,而后又从怀里掏出那张帛书,递给温文殊。
“签了这个,宓银枝立马就能医治,你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见温文殊不接,重华将它放在了枕边,起身离去。
殿里又恢复的平静,外间没有宫女太监敢进来,偌大的宫殿,倒像是个孤独的寄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手轻轻的动了,一点一点的向那帛书移去,他像是费了吃奶的劲才能将那帛书捏在手上,又像是历经了一个世纪才将那帛书上的字看完……
夜里,小太监去伺候皇帝梳洗的时候,将那帛书交给了重华,重华又马不停蹄的送来了驿站,交给了宓银枝。
帛书有言吾乃东瑜第七代帝王温文殊,上呈皇命,却无福消受,乃至一具病躯,苟活于世。然世人皆贪生,吾亦然。现求救于南蛮神医宓银枝,望汝伸手向阎王借命几年,待报的大仇,再想阎王告罪。吾知身患绝症,若不幸罹难,于宓姑娘无干,亦无关两国外政。
落款是温文殊上,还顺带盖了皇帝的私章。
这帛书不是重华些那份,效果倒也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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