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船人望河兴叹,想着这么直蜗牛是怎么活到现在了。
……
驿站里,宓银枝撑着脑袋,趴在床沿上睡得个昏天黑地,又梦到了那个炽热东西落在了她的花盆里,还有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宓银枝瞪大了眼,想要将那人看清,奈何在刺眼的光里,那人浑着鲜血,完全无法分辨出模样。
不一会儿,画面一转,又回到了她摔下窗台那天。
那个逆着光的男子说话了。
“你这草,当真顽皮了些!”
好耳熟的声音,好像,好像——哥舒贺齐!
宓银枝猛的惊醒,目光落在床上的某人。
哥舒贺齐依旧睡得安详,跟死人没两样,要不是心脏还在微微跳动,宓银枝都要怀疑这真是一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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