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贺齐古怪的看着宓银枝,明显的不信。方才听到宓名扬就变成了这样,同为宓姓,还有那句“几分相似”,哥舒贺齐想让自己不多想都难。
忽然想起在新府的时候,她曾问他是否相信宓将军通敌叛国,那时的她分明是怨怼的,只是当时的他没将这二人想到一处,现下仔细一想,突然觉得一切也不是什么秘密。
哥舒贺齐叹了口气,“你这傻子,不是很能吃辣吗?”
“谁说能吃辣就不能被呛到了,快给我水呀,辣死了。”宓银枝从桌上拿了杯水直往嘴里灌,想要掩盖心里那一丝莫名的情愫。
“那是……”
“噗!”
酒!哥舒贺齐愣了半晌,才幽幽吐出那个欲出口的字。
宓银枝没想着是酒,一着不慎,这下真的被呛着了,喉咙里火辣辣的,好一番咳嗽下来才转好。
哥舒贺齐顶着一脸的酒水麻木的给宓银枝拍着背,身边的大臣们哪见过这番场景,愣了好一会儿才手忙脚乱的想要上前慰问一番,被东子给拦下了。
宓银枝缓过劲来,见哥舒贺齐那张水鬼脸,不免愧疚,可更多却是想笑。
事实上,她也很不厚道的笑了,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一边拿出方巾来给哥舒贺齐擦拭,搞得哥舒贺齐的头发凌乱不堪,甚是狼狈。
因此,宓银枝笑得越发没有章法了,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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