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切除了癌组织,也不能保证就会好,万一感染了,多半又是九死一生。又或者是恶性癌细胞扩散了,又是白忙。
在温月容几近火热的注视下,宓银枝叹了口气,道“也不是完全不能治,只是这治法我从来没有尝试过,不敢保证一定成功。即使成功了,现在的条件做不到无菌,最近天气炎热,最是容易感染,一个不慎,又是白忙。即使最后成功了,没有被感染,也有可能癌细胞扩散了,那还是死路一条。总的来说,成功几率很低。”
宓银枝以为温月容听了这话会考虑考虑是否医治,却没想到,温月容现在心里只想着,她是有办法医治,她有办法医治这个他无从下手的病症。
最后,温月容问了句“怎么治?”
宓银枝摇了摇头,笑了。
“看公子这样子,是硬要我医治了?只是这病人是东瑜皇帝陛下,而我是南蛮代王的人,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求我治呢?”
宓银枝想不通,他即使是神医,也做不到决定皇帝命运的地步。却不想,温月容下一句话直接叫她目瞪口呆。
“我是东瑜小皇爷。”
小皇爷?小皇爷!宓银枝瞪大了眼,东瑜小皇爷,皇帝他叔爷?宓银枝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以至于,知道温月容是小皇爷的时候,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敢问皇爷贵庚?”
温月容淡漠的瞥了她一眼,没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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