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挑眉,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算是对刚才脱衣服的解释。
过了一会儿,温月容又说“本座洁癖。”
宓银枝嘴角微抽,努力平复想一拖孩儿抽他脸上的冲动。
是呀,洁癖,所以她刚才差点饭碗不保。
宓银枝忍不住又抚了抚手腕,那里还一阵一阵的发麻。
温月容解释完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幽幽的盯着宓银枝看。
宓银枝虽然没有暗中视物的本事,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能感觉到温月容在看她。
宓银枝不想理他,免得浪费精力,直接闭上了眼,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驿站里,哥舒贺齐听说宓银枝和温月容一起采药去了,急的直跳脚,眼看天就黑了,迟迟没有等到他们回来,更是火急火燎。
东子急匆匆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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