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殊也没有发现他离去。
确切的说,从温文殊上殿开始,就没看过任何人,也没注意过温月容,宛如一个木偶般,端坐在那里。
宓银枝不由唏嘘。
“他这是没了重华连魂儿都没了呀!”
“恩?”
“你孙子。”
“……等他适应会儿。”
他这意思是,重华做了他十几年的敌人,突然死了,没了对手,还没适应过来。
宓银枝撇撇嘴,心道这温家人,都是些情商为负的。
刚在殿里,有地暖供着,出来才发现已经下雪了。
温月容随手变出一张披风披她身上,动作轻车熟路,宓银枝都已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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