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了半晌,又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曲艺含泪望天,无语凝噎。
温月容丝毫没有使唤人的愧疚感,在曲艺做饭的时候,突发神经跑到厨房门口围观。
看着他飞快的切菜,淘米,烧火,炒菜!
怎一个行云流水能形容得了的,分明就是长期以来累(压)积(榨)的效果。
温月容幽幽的看了一会儿,摸进了宓银枝的房,见她还倒在床上睡得香甜,丝毫没有被早炮声和鸡鸣声打扰。
温月容坐下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细腻柔软的脸颊,然后恶趣味的扯了扯,惹的她微微蹙眉,伸手来挠痒痒。
温月容及时避开,等宓银枝放松后继续捏,那手感不要太好!
宓银枝在睡梦中哼哼唧唧两声,睡得很不安稳,打算翻个身继续睡。
奈何温月容没想到她会翻身,揪着脸颊的手没及时收回,这一翻身,脸上一阵拉扯的痛。
宓银枝惊呼一声,醒了过来,迷糊的眼中含着点点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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