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有些莫名,戳了戳他肩膀,“你这咋回事儿呀,郁郁寡欢的,整一悲情小媳妇!”
温月容闻言,筷子微顿,而后若无其事的吃饭,完全不理宓银枝的絮絮叨叨。
等吃完饭,宓银枝才发现了奇怪之处。
“曲艺呢?”
“去法门了。”温月容淡定从容的掏出一块方巾擦嘴。
宓银枝眉心微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不是说等曲明回来再去吗?”
“看着他烦,就让他早点滚了。”
恩,理由很充分!
宓银枝满头黑线,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又看了眼擦手的温月容,像他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想来是呼不动的,认命的去收拾桌子。
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现在要自力更生了,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比如说洗碗,这种简单的事儿,按说不会出什么问题,可她还真就出问题了,洗完的时候,将盆打翻了,一盆的碟子光荣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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