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服了你了,昨晚那一人一狐,也不知道是敌是友,怎么就能睡得着?”
宓银枝打了个哈欠,有些好笑。
“这不有你守着吗?”
“你……”
“开玩笑,开玩笑。”宓银枝摆了摆手,爬出来坐到了马车口,看着外面的风光,“那小狐狸身受重伤,构不成威胁。那少年明显很看中小狐狸,昨晚那狐狸又在我怀里,他要是敢做啥,也得顾及着小狐狸呀!”
东子听了宓银枝的解释有些怪异的笑了起来。
“你说那狐狸重要就重要了?万一人家有不轨之心,咱都别想活命。”
宓银枝撇撇嘴,有些不屑。
“人家要真有不轨之心,你逃得掉吗?”
东子一噎,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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