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乌说话也有力无气,发出的声音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沙哑到细不可闻。
宓银枝终是没能忍住,留下了泪。
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川乌的手背上。
川乌感受到那滚烫的泪珠,心也跟着滚烫起来,心胸不断起伏着。
“小丫头,我没有……没有说谎,我川乌,想祸害的……唯,唯辛夷一人耳!”
“我信,我信你。”
宓银枝的眼泪像是开了闸的三峡大坝一样,止都止不住。
川乌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拂去她的眼泪,可刚抬至一半,便无力才垂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仅仅一个抬手的动作,就要耗费积蓄已久了力气。
可在面对宓银枝投来的目光时,川乌又是一张阳光的笑脸,像平日里那样,明明是不正经的样子,却好看得让人心动。
即使现在满面沧桑,依旧难言曾经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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