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乐声此起彼伏。
宓银枝撑着额角,没听太监的叨叨声,只偷偷的观看着百官的小动作。
有哪个臣子带着姬妾来,在桌案下纠纠缠缠,又有哪些臣子间秋波暗送,眉来眼去。
一位暗红官袍的人坐在武官次位,眉目端正,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凌然之气,应当是那位平西将军白东起。
见她看来,白东起对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宓银枝浅笑回之。
目光后移,落在那单薄的少年身上。
由始至终,最安分的便是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手放膝盖上,像是在认真听太监说话。
不想是刚入朝堂的拘谨,而是淡漠,对一切的淡漠。
亡命似有所感,头转了过来,恰好和宓银枝目光相接。
宓银枝愣了愣,本以为他会像白东起一样移开目光,却不想他一只盯着她,淡漠的目光变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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