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脚沾地的时候,宓银枝挣脱他的禁锢,站在三步开外,深吸了口气,问道“有什么事,说吧。”
“回东瑜。”
“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回东瑜。”还是那句话。
宓银枝一气之下坐在石凳上,触及是那些兔子皮。
“你是知道的,我和东瑜摄政王有仇,我可不能回去送死。”
“我护你周全。”
宓银枝好笑,“听不出我的推脱之词?”
“懂,但……跟我回去。”温月容似是想要说什么,可在接触到宓银枝透彻的眼时,又将话咽了下去。
心道,若能劝回,何以用阴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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