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却坐在对面,一直看着她,嘴角笑意浅浅。
不一会儿,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这便兰陵的三月,丝雨绵绵密密,经久不绝。
孔行之回来的时候,杨士真撑着一把伞。
大半在孔行之头上,自己淋了个透。
两相对比,一个衣袂飘飞,风度翩翩;一个全身湿透,毫无形象可言。
“你小子倒是有心,将来定是可造之材!”宓银枝由衷的赞叹。
杨士真拍了拍身上的雨水,随口道,“既如此,姑娘何不收我为徒,我定好好孝敬师傅!”
宓银枝噎了一瞬,她可不想带个拖油瓶。
于是摆了摆手,“这做人,切不可三心二意,学一行行一行,既要研习学问,就不要惦记着岐黄,小子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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