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眠,便是噩梦。
二日清晨,宓银枝稍作调理便准备随温月容去东瑜。
那日,晴了一个月的天又下起了蒙蒙细雨,缠缠绵绵,似诉别离。
温月容坐着马车来代王府接人。
宓银枝早就坐好准备,同行的还有宗鱼和绿莹。
哥舒贺齐说,她孤身在外,还是要有个人保护伺候才行,于是叫两人都跟着去了。
在门口,又因为马车的问题,哥舒贺齐和温月容杠上了。
东瑜使臣前来并没有备多余的马车,温月容的意思是和他乘一辆马车。哥舒贺齐不干,又命人重新备了两马车,三个女子单独坐。
一路队伍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出城了。
缠绵的细雨,绕着缠绵的离思,淅淅沥沥的落在窗帘车顶上,宓银枝居然会觉得困,上车便睡着了。
一直坐在家中的哥舒贺齐,在午后,突发神经,打马到了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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