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翻了个白眼,又把他手拉过来把脉。
这次孔行之倒像是早有准备,没有避开。
空气静止了将近一刻钟,终于放下了他的手。
“之前呢,本来只有三分把握的,现在……应该有个七八分了。”宓银枝砸吧着嘴,手在木桌上毫无规律的敲着,扰人心神。
“不过,这个时间嘛……大概要长些。”
孔行之了然也笑,也不揭穿。
“如此,便麻烦姑娘了。”
宓银枝给他开了个养生的方子,“治疗之方药性猛烈,我先给你开个养生方,调养几天,再行医治。”
孔行之接过方子,想到了什么,面色微白。
“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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