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一个人闷在柴房里,研磨她的药材。
二日早膳后,宓银枝正式开始为孔行之治疗眼疾。
“坐下。”
屋内,宓银枝一副大爷的姿态,命令着小受。
孔行之乖乖坐在床头,正是宓银枝脑袋搁放的地方,宓银枝见了,又伸手将他一把拉了起来。
“旁边去点。”
突然的动作,惊了孔行之,犹疑的左移了两步,坐下。
“你刚坐我枕头边儿了。”
宓银枝解释了句。
她没有洁癖,但在床上,总有些莫名的禁忌。
孔行之垂眸,乖乖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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