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宓银枝天天早出晚归的,只知道往地牢跑,将温月容的晾在一边。
温月容心情明显抑郁,她却装作没看见,直到二月十三那天。
宓银枝又去看了亡命一次,这次,只问他一句“可想我救你出去?”
亡命沉默了很久,才点了点头,而后摇头。
“你不欠我的。”
“那行吧,此次一别,怕是再无相见之日。”
宓银枝挥了挥手,转身离去,好不潇洒。
亡命看着那单薄的背影,眼睛酸涩,喉头哽咽,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十四日晚,宓银枝像平时一样安安分分的吃完饭,准备去休息,温月容叫住了她。
“明日便是行刑日了。”
宓银枝撇嘴,“我知道,不用你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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