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四周景象,宓银枝暗自松了口气,惊醒了里面的亡命。
“谁?”
“是我。”宓银枝踮着脚,悄悄来到铁门口。
亡命眸色幽深,审视着她。
“你如何进来的?”
宓银枝做了个嘘的姿势,“出去再说。”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在铁索上,嗤嗤嗤的声音传来,好不瘆人。
铁锁渐渐被腐蚀,断裂。
宓银枝及时接住,免得发出声响。
亡命一直看着她,嘴唇紧抿,思绪万千。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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