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艺满头黑线,想象着温月容以嘴渡药的场景,便浑身恶寒。
“你以为主子跟你一样,心思龌龊!”
曲明不服,“我哪龌龊了,这不是浪漫吗,多唯美的故事,你这个木头怎么会懂?”
想着想着,又想到屋里那位,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都是木头!”
屋内,温月容将外面的对话都收入耳中。
看了眼床头的药碗,视线最终落在宓银枝的唇上,眼中迷离,思绪飘飞。
他不是没想到这点,只是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宓银枝,还是小枝罢了。
……
六月初九,南蛮代王造访。
温月容回到到京城的消息,早早便传入了哥舒贺齐耳中。
只是兰陵一事一直拖着他,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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