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宓银枝撇撇嘴,心道就不该问他。
这屋里,处处透着生活的气息,完全没有母仪天下的皇后该有的威仪,更像是一个母亲的卧房。
茶几上,还放着一只弹弓。软塌上,是做了一半的秋衫。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只小碗,一个汤匙。
宓银枝光看,就知道这房间的主人是多么的温柔贤惠。
“重华要真是青秋小皇子,那小时候住的,便是这里吧?”
温月容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梳妆台上。
“怎么了?”
温月容指了指台上的一只眉笔。
宓银枝莫名,拿起来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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