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扳倒他的借口,那些门下干的腌臜事儿,他都不曾参与,只是没有多做干涉,只要不过分,他都是由着他们做的。
历朝历代,户部,哪有不贪污的?
重华浅浅一笑,嘴角苦涩难掩。
“你就这么想我死吗?”
说到这个,温文殊也不装了,反而豁然开朗。
“殿下莫不是忘了朕立的誓?”
重华瞧这他的嘴唇,即使听不见,耳朵都产生了轰鸣,脑子也是一阵恍惚。
他怎么能忘。
他说过,要将他扒皮抽筋,剔骨嗜血的,那么毒的誓言,想忘,谈何容易。
他甚至在睡梦中都梦到了扒皮抽筋之痛,午夜梦回之时,全身刺痛,满身大汗。
重华垂眸,不敢再去看温文殊的唇,只幽幽道“我可等着呢!”
见重华黯然的样子,温文殊心尖微抽,别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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