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心头刺痛,嘴角的笑却越发的肆意,脚下的步子也越发的轻盈。
直到将温文殊困在方寸间才肯罢休。
近距离下,他能清晰的看到温文殊跳动的太阳穴,也轻而易举听到他不稳的呼吸声。
得意之色渐渐浮现。
“文殊,是你逼我的。”
说着,不待温文殊反抗,一手禁锢住他的双手,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唇贴来上去。
他很早便想这样做了,可一直忍着,忍得很辛苦。
去年宓银枝的话犹在耳边,他不想再伤害他,一直将就着他,这一将就,便是六百多天!
六百多个孤枕难眠,六百多个午夜梦回,没有一日睡好过。
温文殊反抗着,可作用甚微。
即使病好这两年,他勤加苦练,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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