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东陌垂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明明是惯常含笑的眸子,此时却有三分森寒。
蓝西辞觉得,自己醉了,脑子也浆糊了,居然无法理解哥哥此时的心情,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看不懂。
蓝西辞有些颓废的坐回来自己的位置,郁闷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喝,喝着喝着,他终于发现不对味了。
酒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自己,平时怎的也要酒过千巡才醉的,今天怎么就三两盏淡酒,脑袋就有些晕乎乎的了?
蓝西辞抬眸,瞪着宓银枝。
“你到底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无色无味?劳资一点都品不出来?”
宓银枝摊了摊手,一脸单纯的眨了眨眼,“我没下药呀!”
蓝西辞瞪眼,“不可能。”
“怎就不可能了?”宓银枝好笑,总觉得这孩子有点傻敷敷的。
蓝东陌本来还对蓝西辞有点怨气,见他这样,真是彻底没了脾气。真怕自己为这蠢货生气掉了自己的面子,又拉低自己的智商。
“这梨花白,本殿喝了几千年,就跟水一样熟悉,就跟喝水一样毫无压力,要是这喝起来,至少要个千八百杯才会醉,现在才喝这么几杯就醉了,分明就是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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