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婆婆回到这里,守着石磨,大概是放不下曾经几十年的工艺吧!
宓银枝蹙着眉,看着邪气皱着鼻子将邹婆婆闻了个遍,嘴里啧啧有声。
“一顿大餐!”
“你要吃了它?”宓银枝惊呼。
邪气眉梢微扬,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大惊小怪,这老东西的执念这可是上好的补药。”
邪气捏着邹婆婆手的力道逐渐加大,看她的眸子也透着的光,嘴唇下意识的舔了舔。
宓银枝看得汗毛倒竖,第一个想法是快跑,快远离这个变态。可潜意识的动作却是捏住了它的手腕,想要解救邹婆婆。
邪气嘴都张开准备吸食邹婆婆的执念了,却被宓银枝拉住了手,虽然她这种行为只是徒劳,但还是惹得它有些不爽。
“小枝,本尊最讨厌两种人。”
宓银枝抿唇,看着邪气身上的气质突然改变,终于表现出身为一个坏东西该有的危险气息。理智在叫她松手,可情志却还在叫嚣着。
这是住在巫溪那些日子,每日送她腌萝卜干吃的邹婆婆,这是在他们刚住进来人生地不熟的时候,借给他们被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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