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宓银枝烦躁的揉了揉脑袋,想自己简直就是糊涂了,居然会觉得它可爱?
毛病!
空气凝滞了一会儿,邪气又开始絮絮叨叨。
宓银枝很是莫名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太无聊了,怎么说不完的话?”
邪气嘿嘿一笑,用的是哥舒静的原声,听起来懵懂天真。
“曾经被仙尊拼死困了百万年,百万年就只有兔子陪我解解闷,可不就是无聊嘛!后来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没想到话都还没说几句,还没见着什么血腥,又被泽兰那小子给镇压,可把我憋屈坏了,哎——”邪气一声长叹,是对过去的缅怀和无奈。
“现在好不容易再次出来,还没有人来烦我,可不得好好说说话嘛!”
邪气转眸,对她眨了眨眼。
这动作,若是男子做来,倒似勾引。可用哥舒静的皮囊做来,那就是卖萌。
宓银枝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是该多说点,等再被镇压就说不了了。”
邪气抿唇,看了她半晌,终是撇撇嘴,有些郁闷道“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可能照顾照顾本尊这个难得出来溜溜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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