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熙见了,有些哭笑不得。
“就躺着吧,我喂你喝药。”
宓银枝眨了眨眼,没说话。
倒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了。刚才一句话让她痛得直蹙眉,不敢再次尝试了。
直到一碗药下肚,给喉咙润滑了一下,才找到了一点说话的声音。
“温月容呢?”
林泽熙一边收碗一边道“先生出山了,有一片山要倒了,下面还住着人呢,他要去保护他们。”
林泽熙本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这些都是罗延告诉他的。
罗延是个话痨子,逮着谁不管认不认识,随便就能侃个天南地北。
宓银枝还想问点什么,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只能泄气的闭上了眼,感知口中的苦涩。
温月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身上都被凉意笼罩,整个人也陷在深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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