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拧眉,莫名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可又没心思多想,沙哑着声音道“你也是逼不得已,不必自责。”
要说抱歉的不止他一人,他们每一个人都该说抱歉,对哥舒静,确实关心得太少,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宓银枝沉默着将他的伤包扎好,终于松了口气。
温月容穿好衣裳,和衣躺在了床上。
宓银枝先是愣了一瞬,随即伸手给他将被子掖好,本还想说点什么,温月容就侧身将她抱如怀中。
宓银枝顾忌着他的伤,没敢挣扎。
温月容子在她头顶轻叹了一声,“睡吧。”
温月容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不过片刻就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心跳也平稳下来,在朦胧的雨声中格外的清晰。
宓银枝睡了好多天,现在一点也不想睡觉,只等温月容睡熟了才轻轻动作,脑袋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借着微弱的烛光临摹着他的面容。
瘦了,也黑了。
宓银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都挑不起二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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