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居然完全变成了枯枝,地上都是未分解的树叶,好像都是在一夜之间枯萎掉落。
宓银枝眯眼,看着眼前的老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东子,我们以前有没有见过类似的树啊?”
东子摇头,“属下对树不了解,看什么都是一样的。”
宓银枝扬眉,转身又往回走了。
“不去别院了?”
“去啥样,心里慎得慌,还是回去睡觉吧!”宓银枝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
夜里雨水淅淅沥沥,为黑夜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雾。
东子转眸,又看了眼余家门前的树,加快了脚步跟上了宓银枝。
宓银枝这情绪,来得一出是一出,回去后把之前的害怕都忘了,洗漱到一半就瞌睡连连,不过一会儿就睡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
宓银枝睁眼,望着头顶的纱帐,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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