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你还碰,你还弹?万一弹坏了邪气跑出来这么办?”
宓银枝讪讪收回手,不由嘀咕道“还不让碰了~”
罗延只差翻白眼儿了。
“你可以走远点不,我还想单独和他说说话呢!”见他实在没有第三者的自觉,宓银枝只能赶人了。
罗延吹胡子瞪眼儿,走前多次强调不能碰那木兰。
宓银枝等他一走就又弹了一下树叶,低声道“我还就碰了,你奈何我?”
他自是不能把她怎么样,他不但奈何不了她,还得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
宓银枝弹了两下便没劲儿了,看着那小树苗青葱稚嫩的样子,又想到那个淡漠如雪的人。
“啧,之前还想着你会为了万物放弃我,邪气还不信,说你会救我……我差点就信了邪,没想到把身心都交给你了,你却装英雄,壮烈赴死了……你逗我玩呢?”宓银枝斜眼睨着那棵小树,咯咯的笑了起来,“温月容,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啊?好像没说过,或者说了我没记住了,你别见怪啊,这肉麻的话一本正经的来,我是说不出口的。”
“其实这样也好,你就记着,死也给劳资记着,你死的时候,都没有听到喜欢的姑娘给你说句喜欢,那说不准还给气活了。或者,一直记着,喝了孟婆汤都惦记了,这样……来世,是不是可以,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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