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挑眉,看着绿莹脚步微乱的往小厨房跑,心道有什么好瞒着她的,莫不是宗鱼出了什么事?
看着待会儿还会逼问一番,心里暗自打好了腹稿,却没有用武之地。等晚饭端上桌,宓银枝只简简单单两句话,绿莹便眨了眨眼,流了泪。
绿莹向来是个端庄稳重的,王府的内务多是她在操持,对谁都是冷面冷语,没人见过她这般梨花带雨。
看来是真出了事儿了,宓银枝饭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好生安慰了一番才再提起。
绿莹只短暂失态便又恢复成高冷姑姑的模样,沉吟片刻才细细道来,原道是宗鱼回来后,先是给哥舒贺齐汇报了消息,哥舒贺齐着急便去寻找,叫宗鱼自去领罚。
宗鱼自知失职,去了宗室请罪,事关未来主上哥舒贺齐,宗室中人好一番斟酌才下手处罚,秉着小惩大诫的心态,将宗鱼重罚了。
宗鱼倒无怨言,心甘情愿的被鞭笞了一百鞭,回去养伤了。可没曾想到,宗虾执行任务的时候遭遇不测,宗鱼拖着病躯体都要去找他。
“姑娘是知道的,鱼儿和虾儿青梅竹马,虾儿在夷地遭遇突袭失踪了,鱼儿放心不下便去找,却没想到,等虾儿都回来了,鱼儿却杳无音信了。”
绿莹想着那个傻姑娘,又是好一番叹息,“她就是傻,本来就身受重伤,还一意孤行的跑去寻人,这一去,却不知道是生是死!”
宓银枝听后,倒有些自责,说来是她走的时候没有和她商量,让哥舒贺齐误会是宗鱼保护不利才让她失踪。总归,自己也是要付些责任的。
“现在还是没有音讯吗?哥舒可派人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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