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口说的,我也量过的。”
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却让时君喘不过气。
窗外车水马龙,高楼大厦上闪着的霓虹灯透过窗帘,一丝微弱的光印在她面上,窥破了她隐在暗处的小心思。
“我六七岁就认识他了,他是个很冷的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就像有时候的你一样……他的眼睛很好看,可细看才知道瞳孔是灰色的,没有一丝人情情绪,像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空调的的扇叶扫过头顶,丝丝凉意袭来,时君不经意蹙了蹙眉。
安静的病房,偶尔能听到两声汽笛声,剩下的便是莫无笙清浅的语调,时君安安静静的听着她讲着荒诞的故事。
从那个叫宓银枝的姑娘出现开始,到她长大,到她再次遇到那个名叫温月容的男人,那个洁癖成精的男人,嗜医成狂的男人。
从他觊觎她的医术时多方刁难,到被抽去记忆后如影随形,再到心脏归位后的痴情守候,一帧帧一幅幅画面真实的好似就发生在眼前。
故事很长,很长,很长。
长到莫无笙讲累了,睡着了,也没有讲完。
故事的最后一个字断在了温月容去九重天给亡命求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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